然后就去了其(qí )他一些地方,可(kě )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shí )是一个不适宜在(zài )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xià )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de )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chù )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duàn )忧国忧民挖掘历(lì )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de )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xī )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hé )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dà )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gǎng )台湾的汽车杂志(zhì )。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cháng )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xiǎo )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qíng ),于是在校刊上(shàng )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dà )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fǎ )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chǎng )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jiù )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shì )最最混饭吃的人(rén )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gè )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chē ),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fèn ),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bāng )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de )中文系的家伙居(jū )然也知道此事。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de )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这就是为什(shí )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jīng )。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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