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bú )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jiè )绍屋子里其(qí )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shì )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huái )市?你外公(gōng )是淮市人吗?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dào )床边,坐下(xià )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jiù )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的两个队友(yǒu )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起(qǐ )初他还怕会(huì )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jū )然会主动跟(gēn )它打招呼。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lái )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而对于一(yī )个父亲来说(shuō ),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biàn ),已经是莫(mò )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lèi ),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le )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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