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说:对不起(qǐ )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méi )有办法。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xī )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gè )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ān )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xǐ )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le )。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wǒ )也崇拜(bài )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shǐ )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dōu )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de )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yàng )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ér )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sān )万个字。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diàn )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dé )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huó ),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huà )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biàn )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cì )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dōng )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qù )。这是一种风格。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xí ),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yǒu )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bì )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tīng )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nán )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shā )尘暴死不了人。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duō )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wéi )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bú )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gè )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shuō ):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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