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bēn )波,可是诚如霍祁然(rán )所言——有些事,为(wéi )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yì )了。
景厘安静地站着(zhe ),身体是微微僵硬的(de ),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霍家那个孩子,是怎么认(rèn )识的?
他抬起手来给(gěi )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de )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你们霍家,一向树大招风,多的(de )是人觊觎,万一我就(jiù )是其中一个呢?万一(yī )我就不安好心呢?
两(liǎng )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zhǒng )痛。
这一系列的检查(chá )做下来,再拿到报告(gào ),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tǎn )白,景厘的心跳还是(shì )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dì )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jǐng )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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