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yī )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tóu )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jiān )。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guò )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wǔ )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méi )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qiáo )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zàn )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zhù )。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yǒu )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xīn )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yīng )过激了,对不起。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mèng )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wǎn )。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le )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tā )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àn )响了门铃。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shāng )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yīn )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cā )身。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jīn )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jìng )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kuàng ),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de )被窝里。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zhe )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nǎ )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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