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liǎng )点多。
景厘大概是猜(cāi )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bān )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
一(yī )路到了住的地方,景(jǐng )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le )一点,却也只有那么(me )一点点。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尽管(guǎn )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rèn )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suǒ )言——有些事,为人(rén )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shí ),景彦庭很顺从地点(diǎn )头同意了。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huà ),我有些听得懂,有(yǒu )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xiàng )这次,我虽然听不懂(dǒng )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yī )定是很想我,很想听(tīng )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dìng )会陪着爸爸,从今往(wǎng )后,我都会好好陪着(zhe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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