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中旬,天气(qì )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shǐ )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nán )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rén )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shì )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rén )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le ),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wǎng )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méi )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wéi )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xī ),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jú )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yǒu )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gè )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yǒu )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lái )?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wǒ )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过完(wán )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qǐ )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hē )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liù )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gè )法拉利吧。
我出过的书连(lián )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chū )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de )书还要过。
最后我说:你(nǐ )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tīng )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hòu )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yǐ )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de )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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