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顾潇潇睡觉都是浅眠,几乎一点小动(dòng )静都能(néng )迅速惊(jīng )醒,但现在被肖战抱着翻了身却不知道,依然睡得香甜。
想起刚刚那酸爽的一脚,肖(xiāo )战眉头(tóu )微微皱起,还真疼。
但是良好的家教让他说不出更难听的话:您要说什么,可以就这(zhè )样说。
话音刚落,咸猪手再次不甘心的往衣服里钻,这次肖战没有抓住她的手,而是抱着她翻身,将她压(yā )在身下,顾潇潇还没来得及反应,唇已经被堵住了。
雪儿。顾潇潇严肃的叫她:你在(zài )寝室里(lǐ ),不要跟过来。
在心里对梦里的战哥说了一声对不起,顾潇潇曲腿用力向上,朝着某(mǒu )个不可(kě )描述的部位攻击过去。
于是乎,顾潇潇长臂轻轻一勾,揽在肖战脖子上,翻身将肖战压在身(shēn )下。
可(kě )恶,做个春梦都不得安宁,这是要逼她用绝招吗?
顾潇潇双手环胸,目光冷冷的看(kàn )着被她(tā )踩在地上的飞哥,丝毫没有松开他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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