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shí )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yǐ )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jiā )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shì )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qǐ )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dōng )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我说:你(nǐ )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yòu )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nǐ )自己心里明白。
最后在我(wǒ )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tóu ),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gē )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zá )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gē )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huà )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电(diàn )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běn ),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wéi )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dōu )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bān )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zhè )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yīng )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yào )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shí )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shēng )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chù )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chéng )敬老院。 -
但是我在上海没(méi )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我上海住的(de )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lù )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shì )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cháng )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lí )。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shí )么而已。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tā )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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