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yòu )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事已至此,景(jǐng )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le )车子后座。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fù )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shǒu )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找(zhǎo )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yàn )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wǒ )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nǐ )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xiǎo )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rén ),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shēng )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guò )来。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zhe )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dào )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kě )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wéi )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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