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xìng )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chóng )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shēng )抱歉。
我原本也(yě )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nà )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bú )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ba ),那你就好好上(shàng )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gè )人在医院自生自(zì )灭好了。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gè )老婆——
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她洗完澡出(chū )来,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dōu )没有,乔唯一看(kàn )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她推了推容隽,容(róng )隽睡得很沉一动(dòng )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然而站(zhàn )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xiǎng )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原本热闹喧(xuān )哗的客厅这会儿(ér )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sǎo )出来了,乔仲兴(xìng )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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