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chóng )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jǐ )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shì )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fǎ )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dào )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lǎo )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yìng ),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lí )很大的力气。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yào )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le )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已(yǐ )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qí )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tā )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miàn )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shì )微微有些害怕的。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tā )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在(zài )她离开桐城,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yǐ )经回来了!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jìng )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yī )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zhāng )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jǐ )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mén )后始终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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