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栾斌提醒,她已经反应过来,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qù )世的(de )?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me )知道(dào )前路(lù )如何(hé )?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mǒu )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le )答案(àn ),可(kě )是这(zhè )答案(àn ),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这事儿呢,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说句公道话,还是倾尔爸爸不对他跟以前的爱人是无奈分开的,再见面之后(hòu ),可能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段时间,他们夫妻俩争执不断,倾尔的妈妈也是备受折磨。出车祸的那一天,是倾尔妈妈开车载着倾(qīng )尔的(de )爸爸(bà ),说(shuō )是要(yào )去找那个女人,三个人当面做一个了断谁知道路上就出了车祸,夫妻俩双双殒命后来,警方判定是倾尔妈妈的全责,只是这车祸发生得实(shí )在惨烈,所以警方那边还有个推论,说是很有可能,是倾尔妈妈故意造成的车祸可是这么伤心的事,谁敢提呢?我也只敢(gǎn )自己(jǐ )揣测(cè ),可(kě )能是(shì )当时他们夫妻俩在车子里又起了争执,倾尔妈妈她可能一气之下,就幸好那个时候倾尔不在车上啊可是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如果倾尔当(dāng )时在车上,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呢?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suí )口瞎(xiā )编的(de )话,你可(kě )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栾斌见状,忙上前去问了一句:顾小姐,需要帮忙吗?
我知道你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傅城予缓缓握紧(jǐn )了她的手,不要因为生我的气,拿这座宅子赌气。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shì )一年(nián ),两(liǎng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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