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lǐ )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chē )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yě )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bào )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bào )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liáng )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zhè )桑塔那巨牛×。
在做中(zhōng )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tā )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de ):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wài )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rén )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de )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qǐng )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shí )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bú )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xué )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wǒ )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dí )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xiǎng )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jiǔ )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xiàng )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bìng )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hòu )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wǒ )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hòu )再也没有见过面。
最后(hòu )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bǎ )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biǎn )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liǎng )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zuò ),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de )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ba )。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hǎo )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bái ),原来那傻×是写儿歌(gē )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méi )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guǒ )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bú )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dì )说:那人厉害,没头了(le )都开这么快。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de )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bú )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děng )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当(dāng )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shēng )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zǒu )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yǐ )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wú )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kuài )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qiān ),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le )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fù ),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zū )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fèn )青。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shí )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bì )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tóu )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de )稿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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