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匆匆来(lái )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lǐ )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性抹开面(miàn )子道: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hòu )道,唯一呢?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shēn ),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tā )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wài )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shuō )得出口。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xiǎng )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qí )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jiào )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shì )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néng )对三婶说的呢?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nà )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shàng )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yǒu )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jù )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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