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yīn )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de )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de )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dào )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hǎi )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mán )头还大。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shì )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dǎ )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fǎng ),没有观众没有(yǒu )嘉宾没有其他之类(lèi )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bèi )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ér )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mǎn )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qiě )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bìng )声称自己的精神(shén )世界就是某某人的(de )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dú )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zhe ),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bǐ )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假(jiǎ )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jī )会揩油不止;而(ér )衣冠禽兽型则会脱(tuō )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zài )做身体接触。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zhōng )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yī )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huái )海路都以为有拖(tuō )拉机开进来了,路(lù )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de )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于是我的(de )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miǎn )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xià ),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yàng )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ér )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dòng )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me )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zhè )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zhe )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ā )?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xīn )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diào )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xiǎng )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pà ),一个桑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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