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diàn )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zài )这样(yàng )的地(dì )方,将来(lái )无人(rén )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shì )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wàng )身边(biān )可以(yǐ )有随(suí )便陈(chén )露徐(xú )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ān )全的(de )重要(yào )。于(yú )是,连玩(wán )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shàng )FTO的那夜。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duō )事情(qíng )需要(yào )处理(lǐ ),不(bú )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bài )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wū )顶造(zào )型和(hé )别家(jiā )不一(yī )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zì )。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wǒ )看见(jiàn )那家(jiā )伙面(miàn )前的(de )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当年冬(dōng )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shí )护照(zhào )过期(qī )而被(bèi )遣送(sòng )回内地。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ā )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xià )因为(wéi )怕熄(xī )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chāo )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qǔ )的车(chē )队的(de )名字(zì )可以(yǐ )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yíng )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shí )么样(yàng )子。
我说(shuō ):没(méi )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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