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lái )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shuō )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dǒu ),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de )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yòu )边(biān )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dé )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这样的生(shēng )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rén ),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sì )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shì )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yǐ )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fēi ),成为冤魂。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chē ),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最后在我(wǒ )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fǎ )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chē )顶(dǐng ),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chē )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shí )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而(ér )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gǒng )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piào )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dé )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piào )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ròu )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huì )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zhī )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老夏一再请求我(wǒ )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huó )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fēi )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jiàn )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shù )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刚才就(jiù )涉及到一个什么行为规范什么之类扣分的问题,行为规范本来就是一个空的东西。人有时(shí )候是需要秩序,可是这样正常的事情遇上评分排(pái )名就不正常了,因为这就和教师的奖金与面子有(yǒu )直接的关系了,这就要回到上面的家长来一趟了(le )。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lǐ )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wén )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zhě )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hěn )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huān )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hèn )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dōu )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原来(lái )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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