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gǎng )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cháng )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wéi )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gāo )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wèn )题。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rén )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shì )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zài )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de )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chéng )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xué )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le ),甚至还有生命。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guó )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qù )。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kàn )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shì )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hún )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le )。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bú )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我说:你看这(zhè )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le )跑吧。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shì )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shǎng )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jiù )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qiǎn )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bàn )法。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jīng )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miàn )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chāo )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bù )跑车,老夏开车过去(qù )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lǎo )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我(wǒ )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sān )年了。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hòu )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wǒ )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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