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zhǒng )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guò )去了。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dà )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lěng )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shuāng )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说完(wán )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tā )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容恒(héng )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sǎng )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见(jiàn )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wēi )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shuō )什么,转头带路。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yī )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shēn )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píng )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shì )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hòu )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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