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de )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yǒu )些心事一般,晚上话(huà )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wán )手机。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lí )的眼神,顿了顿才道(dào ):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shì )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那(nà )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chū )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fǎn )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de )手臂,怎么样?没有(yǒu )撞伤吧?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tā )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wài )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zǐ )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shí ),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āi )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jiù )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nǐ )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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