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yì ),只是(shì )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yú )是离开(kāi )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qiě )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yǒu )很多人(rén )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dé )作为一(yī )个写书(shū )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míng )我的东(dōng )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tīng )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bú )能在乎(hū )别人说(shuō )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zhī )是觉得(dé )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me )从来都(dōu )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jǐ )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fēi )驰而来(lái ),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那人一(yī )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bú )曾想过(guò )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de )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bú )想前进(jìn )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zuò )上来回(huí )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de )戏了明(míng )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yí ),此时(shí )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dà )开发掉(diào )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de )景色也(yě )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me )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shào )以后他(tā )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