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qiǎn )一边说,一边成功地看着容隽的脸色渐渐黑成锅底。
慕浅微(wēi )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zài )我的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kǔ ),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shì )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wàng ),是他的另一个(gè )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zǐ )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shí )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nà )个男人了。
他应该不会想到,也不会知道,他妈妈竟然会在(zài )这里。
——他对家庭和孩子尽心尽责,有没(méi )有想过股东和股民?
邝文海作为霍氏的重要股东,霍家的老(lǎo )朋友,霍靳西都要尊称一声叔叔的长辈,对此自然是有发言(yán )权的。
许听蓉又叹息了一声,道:我看得出(chū )来,也清楚地知(zhī )道,小恒很喜欢你,而且绝不是那种能轻易(yì )放下的喜欢。所(suǒ )以,我宁愿以为是他辜负了你,欺负了你,所以你要走因为这样,他才会有可能放得下这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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