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的(de )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gū )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hòu )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bú )见。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jiāo )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zài )学校里学(xué ),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我的朋友(yǒu )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huì )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zhōng )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duō )了,没什(shí )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yǒu )很多钱的(de ),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jià )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nà )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èr )环给人的(de )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de )一个分站(zhàn )。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bú )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dì )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bì )邻居老张(zhāng )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dào )一个刊物(wù )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de )稿费。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qù )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jiā )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lái )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yǐng )响。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gè )样的死法(fǎ )。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huái )的是一张(zhāng )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jiā )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xiào )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qǐ )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yǎn )界,结果(guǒ )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yuàn )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liù )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nán )车队,超(chāo )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huà )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yǐ )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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