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diǎn )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shí )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yī )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de )。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zhòu )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shí )有多辛苦。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zài )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tā )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而房(fáng )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qiáo )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容隽(jun4 )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wǒ )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shǒu )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这才(cái )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liǎn )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等到她一觉睡醒(xǐng ),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卫生(shēng )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mén ),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hái )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bú )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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