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suī )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qí )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de )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她话说到中途(tú ),景(jǐng )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shuō )完,景彦庭控制不住(zhù )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zhāng )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bú )该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jìng )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xīn )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gòu )了。
霍祁然已经将带(dài )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shì )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yàn )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tā )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qì )之后,才道:我没办(bàn )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nǎ )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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