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吹风机嘈杂的(de )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de )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yuàn )气去了卫生间。
乔唯(wéi )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zì )己的头发。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shàng )她。容隽说,我发誓(shì ),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hán )了许多东西,乔唯一(yī )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nà )里。
接下来的寒假时(shí )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xià )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zhī )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wèi )生间给他。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tā )肩膀上一靠,轻声道(dào ):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dào )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dào ):容隽!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