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拍了拍她(tā )的脸,说:我女(nǚ )儿幸福,就是我(wǒ )最幸福的事了。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cái )出去上学半年就(jiù )带男朋友回来了(le ),真是一表人才(cái )啊你不是说自己(jǐ )是桐城人吗?怎(zěn )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wǒ )反应过激了,对(duì )不起。
而对于一(yī )个父亲来说,世(shì )上能有一个男人(rén )愿意为自己的女(nǚ )儿做出这样的牺(xī )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dōu )差点下来了。
毕(bì )竟每每到了那种(zhǒng )时候,密闭的空(kōng )间内氛围真的过(guò )于暧昧,要是她(tā )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乔仲兴从厨房里(lǐ )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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