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gāng )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nǐ )见过有哪个桑(sāng )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等他走后我也(yě )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chē )啊,刹什么车啊。
最后在我们的(de )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nǐ )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gē )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gè )分米,车身得(dé )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de )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老夏的(de )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gè )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shí )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xiào )的最新规定校(xiào )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wǒ )推着它走啊?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lì )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当年夏(xià )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cóng )没有出现过。 -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de )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wán )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guāng )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zhì )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gè )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kǎo )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yī )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yào )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gè )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lǎo )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yǐ )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zuǐ )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hái )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méi )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dōu )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tā )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yú )阳光下。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tīng )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shuō )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tā )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mà ):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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