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学(xué )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zuò )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我在上(shàng )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cì ),有(yǒu )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kàn )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bǐ )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shuì )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然后他从(cóng )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dà )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nán )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jiē )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yǒu )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hòu )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le )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ér )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shǐ )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shén )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chēng )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de )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zhe ),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rú )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dōu )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gěi )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yuè )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zuì )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guò )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suǒ )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běi )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zhuān )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xīn )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néng )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guò )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bú )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xī )。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jiù )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yuè )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电视剧搞到一(yī )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kě )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yù )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shì )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lì )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yàng )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qián )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hái )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me )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bā )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jìng )老院。 -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fāng )式不(bú )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nián )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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