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jiù )出现在了厨房(fáng )门口,看着他(tā ),郑重其事地(dì )开口道:叔叔(shū ),关于上次我(wǒ )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乔唯一却(què )始终没办法平(píng )复自己的心跳(tiào ),以至于迷迷(mí )糊糊睡着的时(shí )候,一颗心还(hái )忽快忽慢地跳(tiào )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qiáo )仲兴说,刚刚(gāng )出去。我熬了(le )点白粥,你要(yào )不要先喝点垫(diàn )垫肚子?
容隽(jun4 )说:林女士那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是什么样子。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nǐ )爸爸有意培养(yǎng )你接班走仕途(tú )吗?
乔唯一闻(wén )到酒味,微微(wēi )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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