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zài )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biān )辑肯定(dìng )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到了北(běi )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shì )说成长(zhǎng )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yǐ )后,自(zì )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shí )最重要(yào )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gěi )老夏一(yī )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èr )百二十(shí ),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第二是中国队的后场(chǎng )控球能(néng )力好。中国队在江津把球扔出来以后,经过一阵眼花缭乱的传切配合和扯动过人,大(dà )家定神(shén )一看,球还在自家禁区附近呢,但在这过程中,几乎没有停球的失误,显得非常职业(yè )。这时(shí ),对方一个没事撑的前锋游弋过来,大家就慌了,不能往后传了,那只能往旁边了,于是大(dà )家一路(lù )往边上传,最后一哥儿们一看不行了,再往边上传就传到休息室里去了,只能往前了(le ),于是(shì )就回到了第一个所说的善于打边路。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xiāo )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zuò )家专家(jiā )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yán )究人员(yuán )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méi )有文学(xué )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jiào )得人有(yǒu )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diǎn )给拧下(xià )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dōu )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shí )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wèi )着,我(wǒ )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yī )个剧本(běn )为止。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hòu )还说出(chū )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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