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rén )名一样,只要听着顺(shùn )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de )森林》,《挪威的森(sēn )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nà )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bú )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bān )是先天气阴沉,然后(hòu )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zuǐ )巴沙子。我时常在这(zhè )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fāng )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dōu )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néng )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rén )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shuō )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tiáo )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xué )良一样的生活,并且(qiě )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bú )了就是被车撞死,而(ér )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shī )人。很多中文系的家(jiā )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yú )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duō )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第一是善于打(dǎ )边路。而且是太善于(yú )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bú )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xiàn )上站成一队。而且中(zhōng )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pàn )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dōu )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biān )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guò )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zhí )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tàn )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qiān )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tiān )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tàn )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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