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zhī )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tīng )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两个人(rén )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rì )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gè )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qī )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jiè )绍给他们。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le )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lǐ )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zǒu )。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kàn )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bú )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jiào )的姿势好不好看?
而对于一个父亲(qīn )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zì )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没过(guò )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jǐ )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de )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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