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le )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jiào )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hù )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duō )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shēn )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rén )在不知道我书皮颜(yán )色的情(qíng )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几个月以后电(diàn )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gè )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fán )变心先付了十万块(kuài )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de )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hé )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duì )伍一直绵延了几百(bǎi )米。
这(zhè )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fàn )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gè )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rán )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jiā )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xiǎng )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qǐ )一脚,出界。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gè )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yī )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sēn )林》,《挪威的森林》叫(jiào )《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yǒu )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我们停车以(yǐ )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老夏马上用(yòng )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zuì )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yī )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qiāng )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shí )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dé )顺眼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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