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tā )有(yǒu )心(xīn )理(lǐ )压(yā )力(lì )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随后,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好使
容隽(jun4 )也(yě )气(qì )笑(xiào )了(le ),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容隽拎了满(mǎn )手(shǒu )的(de )大(dà )包(bāo )小(xiǎo )包,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齐齐看着乔唯一。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zhǒng )折(shé )磨(mó )人(rén )的(de )日(rì )子(zǐ )终于可以过去了。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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