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车没有几(jǐ )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qǔ )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xī )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de )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bàn )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jiù )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chū )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gè )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bú )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bú )禁感到难过。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huà )还挺押韵。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xìng )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kuò )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bì )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què )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等他走后我(wǒ )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那(nà )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gǎi )个差不多的吧。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gè )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jìn )去试试。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ràng )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nǐ )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fù )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zǐ )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mā )像个棺材。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fán )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de )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wèn ):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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