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guò )去,伸出手来敲了敲(qiāo )门,容隽?
不用不用(yòng )。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shēn )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de )手臂,怎么样?没有(yǒu )撞伤吧?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吹风(fēng )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zài )耳畔,乔唯一却还是(shì )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zhe )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shēng )间。
乔仲兴听得笑出(chū )声来,随后道:容隽(jun4 )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yī )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fú )。所以我还挺放心和(hé )满意的。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tiān ),你好意思说我无情(qíng )无义?乔唯一拧着他(tā )腰间的肉质问。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xiào ),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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