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lái )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shòu )了。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jì )续治疗,意义不大。
可是她一点(diǎn )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jīng )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是哪方(fāng )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lǐ )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nǎ )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那之后(hòu )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méi )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zhe )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shí )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xiàng )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xiào ),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已(yǐ )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shí )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xiū )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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