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shí )间(jiān ),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yǐ )经(jīng )彻(chè )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毕竟容隽虽然能(néng )克(kè )制(zhì )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性(xìng )抹(mò )开(kāi )面(miàn )子道: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nǎ )里(lǐ )玩(wán )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kuàng )且(qiě )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máng )就(jiù )要(yào )伸出手来开灯。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