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gē ),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关于(yú )这一点,我也试(shì )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shòu )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dì )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shuō )一件稀松平常(cháng )的事情。
虽然这(zhè )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guò )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guān )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然而却并不是真(zhēn )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fā )现自己闷闷不(bú )乐的时候,乔唯(wéi )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至少在他(tā )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xiàn )在这么难受!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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