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shí )么时候就(jiù )睡了过去。
乔唯一这(zhè )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bì )须答应我,躺下之后(hòu )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容隽,别忘了(le )你答应过(guò )我什么。乔(qiáo )唯一闭着(zhe )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chū )头来,道(dào ):容隽,你醒了?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fàng )。
只是有(yǒu )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cóng )政合适。
那(nà )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直到容隽在开(kāi )学后不久(jiǔ )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shuāi )折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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