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jīng )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zhuàng )态,因(yīn )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这事儿呢,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说句公道话,还是倾(qīng )尔爸爸不对他跟以前的爱人是无奈分开的,再见面之后,可能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段(duàn )时间,他们夫妻俩争执不断,倾尔的妈妈也是备受折磨。出车祸的那一天,是倾尔妈妈开车载着(zhe )倾尔的(de )爸爸,说是要去找那个女人,三个人当面做一个了断谁知道路上就出了车祸,夫妻俩双双(shuāng )殒命后(hòu )来,警方判定是倾尔妈妈的全责,只是这车祸发生得实在惨烈,所以警方那边还有(yǒu )个推论(lùn ),说是(shì )很有可能,是倾尔妈妈故意造成的车祸可是这么伤心的事,谁敢提呢?我也只敢自(zì )己揣测(cè ),可能是当时他们夫妻俩在车子里又起了争执,倾尔妈妈她可能一气之下,就幸好那个时(shí )候倾尔(ěr )不在车上啊可是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如果倾尔当时在车上,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le )呢?
连(lián )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他话音未落,傅城予就打断了他,随(suí )后邀请(qǐng )了他坐到自己身边。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duì )未来的(de )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shàng )去,我(wǒ )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片刻之后,栾(luán )斌就又(yòu )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xìn )到底写(xiě )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才回到七楼,手机就响了(le )一声。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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