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xiào ),结果吃了一口沙(shā )子,然后步步艰难(nán ),几乎要匍匐前进(jìn ),我觉得随时都能(néng )有一阵大风将我吹(chuī )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shàng )去买了一个雷达表(biǎo ),后来发现蚊子增(zēng )多,后悔不如买个(gè )雷达杀虫剂。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shì )情需要处理,不喜(xǐ )欢走太长时间的路(lù ),不喜欢走着走着(zhe )不认识路了。所以(yǐ )我很崇拜那些能到(dào )处浪迹的人,我也(yě )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dǐng )造型和别家不一样(yàng )或者那家的狗何以(yǐ )能长得像只流氓兔(tù )子之类,而并不会(huì )看见一个牌坊感触(chù )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lái )最有文采的一句话(huà ):我们是连经验都(dōu )没有,可你怕连精(jīng )液都没有了,还算(suàn )是男人,那我们好(hǎo )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yī )个多月,提心吊胆(dǎn )回去以后不幸发现(xiàn )此人早就已经有了(le )新男朋友,不禁感(gǎn )到难过。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第一(yī )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de )一些出版前的事宜(yí ),此时觉得北京什(shí )么都不好,风沙满(mǎn )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zài )里面看电视,看了(le )一个礼拜电视回去(qù )了,觉得上海什么(me )都好,至少不会一(yī )个饺子比馒头还大(dà )。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cì ),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fán )的经济人的作用就(jiù )是在一凡的电话里(lǐ )喊:您所拨打的用(yòng )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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