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wěi )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rè )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dòng ),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yǒu )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tàn )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chē )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shòu )面目。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méi )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yī )个教师以外,真是(shì )很幸福的职业了。 -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nǐ )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tài )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duì )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xī )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shì )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duō )钱的,想先出国混(hún )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dào )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guó )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de )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yīn )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sì )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wǒ )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yóu )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bǐ )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xǐ )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ān )静或者飞驰。
我之所以开始喜(xǐ )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dà ),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fēng )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bào )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jié )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mǎ )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cū )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méi )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shí )么时候又要有风。 -
他说:这(zhè )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de )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méi )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chē )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chē )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rú )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jí )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qīng )松和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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