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qiāo )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这下(xià )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dān )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lái ),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wǒ )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ér )还揪在一起呢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duō )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ma )?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hán )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xià )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yǎo )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hái )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qiáo )唯一帮忙。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nǎo )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bú )会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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