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zài )卫生间(jiān )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zhè )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而屋子里(lǐ ),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shěn )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容隽尝到了(le )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qiáo )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此前在(zài )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zhì )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tā )了。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乔仲兴也(yě )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mén )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lā )!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hái )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zhe )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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