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yǐ )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méi )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yī )口气之后,才道:我没(méi )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yàn )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shì )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hǎo )一会儿,才又道:你很(hěn )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
即便景(jǐng )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bú )重要了。
景厘也没有多(duō )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bāng )助,在我回来之前,我(wǒ )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tā )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jǐng )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yì )了。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dé )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yǒu )拒绝。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zài ),审我男朋友呢?怎么(me )样,他过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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