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gè )问题在××学上叫做(zuò )××××,另外一个(gè )一开口就是——这样(yàng )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shàng )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zhōng )头打不住,并且两人(rén )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zhī )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kuàng )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píng ),被指出后露出无耻(chǐ )模样。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kuī ),和那家伙飙车,而(ér )胜利的过程是,那家(jiā )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qǐ )步,却得到五百块钱(qián )。当天当场的一共三(sān )个车队,阿超那个叫(jiào )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yī )个叫极速车队。而这(zhè )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chē )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bāng )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tiào )舞,后来不知怎么喜(xǐ )欢上飙车,于是帮派(pài )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chē )再飙车,直到一天遇(yù )见绞肉机为止。 -
我在(zài )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le )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jiā ),他们知道我退学以(yǐ )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tíng )止学习啊,这样会毁(huǐ )了你啊。过高的文凭(píng )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xué )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dāng )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至(zhì )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yuè )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chuān )马路的人,而且凭借(jiè )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hěn )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hé )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hái )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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