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rén )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duì )安全的空间,和容隽(jun4 )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wú )情无义?乔唯一拧着(zhe )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jīng )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yǐng )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lǜ )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ǒu )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le )几秒,随后才反应过(guò )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乔唯(wéi )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容隽听得笑出(chū )声来,微微眯了眼看(kàn )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qí )葩亲戚吓跑。
乔唯一(yī )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biān )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bì )。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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